10 月 22 日傍晚 17 点 30 分,北京某座办公大楼内,一扇会议室的门被急匆匆地推开了。一个头戴帽子、面容清秀的男孩一边说着“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路上实在太堵”,一边急步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这个有礼貌的男孩就是不久前凭借一首在地下通道蹲着演唱的歌曲――《把孤独当做晚餐》在抖音上爆火、从而迅速收获了大量人气的音乐人井胧。而在踏入这扇门内准备接受卡思数据的采访前,他刚刚结束了一场异地的演出,并坐了一天的飞机。
事实上,从今年 8 月份开始,井胧这种忙碌的行程就没有停歇过。除了应邀参加各种大大小小的演出外,在不久前登陆浙江卫视并完美收官的抖音美好奇妙夜中,他还受到抖音官方邀请,以表演嘉宾的身份与林俊杰、孙燕姿、吴亦凡、肖战等众多偶像明星共同出席了这场声势浩大的演出。
然而,将时光倒流至几个月前,出生于 1997 年的井胧还正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徘徊于人生的十字路口,对于毕业后未来的方向没有确切的想法。但这种“茫然”的状态却在 7 月末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7 月 24 日,井胧在抖音上发布了一条自己在地下通道中清唱歌曲《把孤独当做晚餐》的视频。视频发出后,热度在短期内急剧攀升,不仅最终获得了486.3W的点赞量,更是为其拢聚了大量的人气。据卡思数据统计,7、 8 月份连续两个月,井胧在抖音上分别增粉236W、250.4W,粉丝增量排名在所有红人中名列前茅。
▲上图: 7 月抖音新锐榜 下图: 8 月抖音新锐榜 图源:卡思商业版
伴随着粉丝的暴涨、人气的不断蹿升,还有随之而来的商业价值的迅速提升。这个总是在地下通道蹲着唱歌的男孩究竟有着怎样的音乐历程?他又是如何在抖音上蹿红、从而获取了一种全新的生活?对于创作者而言,井胧的经历又有哪些可借鉴之处?带着这些问题,卡思数据(ID:caasdata6)与井胧展开了一场刨根问底式的对话。
爆红前
只是一个追逐梦想的“失意人”
今年 7 月,主攻流行音乐专业的井胧正式从沈阳音乐学院毕业。大学期间专业课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的他在 12 岁的时候就被父母送进了沈阳乐府音乐学院接受专业的声乐训练,开始了其漫长的音乐之旅。
“其实刚开始学习音乐的时候因为年纪太小,我对它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情感,所以也没有在专业训练上下太大的功夫。”当被问到与音乐之间最初的缘分时,直率的井胧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虽然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怀着极其炽热的情感,但是随着学习的深入和老师的引领,音乐逐渐在他的生命中扮演了越来越重要的角色。
“在学习的过程中,我发现对于流行音乐来说,先天的自身条件可能只占到了50%,剩下的50%则是靠自身的努力和研究。”在“顿悟”到这一点以后,愈发喜爱音乐的井胧开始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在音乐上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琢磨、去练习。
刻苦训练之下,井胧的专业课成绩突飞猛进,不仅顺利考上了沈阳音乐学院,更在入学后凭借过硬的专业能力成为了系里的佼佼者。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关于未来,井胧有了更大的“野心”:想要有一个更加宽广的舞台,想要让更多人听到他唱歌。因此,在校园之外,年轻的井胧踏上了全新的音乐旅途。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开始在抖音上发布作品直至爆火之前,井胧的这段音乐旅途走得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畅,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失意”:
2016 年大二上半学期,井胧参加了天娱练习生第二季选拔,在 50 进 25 时被淘汰;
2017 年,他参加了《快乐男声》,进入沈阳赛区十强,然而在全国 300 进 30 选拔赛时,再次止步;
2018 年,“不甘心”的井胧又报名参加了《中国好声音》,现场没有赢得导师转身的他同样以失败告终。
接二连三的失败让原本积极阳光的井胧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怀疑,结束《中国好声音》的比赛后,他整个人都变得“丧”了起来。
“参加完这些比赛后,我的情绪特别消沉,不想也不敢再去参加任何节目或比赛,对很多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在和卡思数据回忆起这段经历时,原本神采奕奕的井胧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这段消沉的时光一直持续了将近三个月,骨子里不服输的井胧在经过了一段自我调整后,又振作了起来,而转机也终于随之出现了。
触电抖音
从失意到华丽绽放
在井胧刻苦训练、并四处“征战”赛场的期间,短视频作为一种全新的内容形态开始在市场中崛起,并以极其迅猛的势态在全民中普及开来,为普通人带来了无限的可能性。
其中在今年 7 月日活超过3. 2 亿的抖音平台上,各式洗脑神曲接二连三出炉,在人群中形成了居高不下的热度;各种类型、题材的爆款内容不断涌现,丰富着人们的业余生活;与此同时,还有各类来自音乐、美妆、舞蹈、剧情等不同领域的创作者们借助这个平台被大众熟知,从而变得炙手可热。
抖音如火如荼发展的背后,更为有梦想的普通人提供了一个广阔的出口,而井胧就是其中一个。
2019 年 3 月,走过低潮期的井胧迎来了自己在大学校园的最后一个学期。开学第一天,他突发奇想,兴致勃勃地在学校琴房清唱了一首《绿色》,然后将视频上传到了自己的抖音账号。那一天,他凭借这个视频登上了抖音热搜。
在此之前,井胧也曾在其它短视频平台上发过自己的唱歌视频,但是经过几次尝试后,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这曾让他感到无比的泄气,也一度对这种方式失去了信心。
“凭借这首歌冲上热搜后,我突然意识到抖音这个平台或许能够成为我的一个新舞台,给我带来更多的机会。”井胧告诉卡思数据,早前他就被抖音内容丰富、贴近生活的特性所吸引,也曾发过一些数据还不错的作品,但是因为各种琐事牵绊没有坚持下去。而借着这次登上热搜的契机,他决定把抖音当做一个全新的展示阵地。
自此以后,井胧的生活被练习、选歌、唱歌、录视频所填满,他开始坚持在抖音上上传自己演唱各类歌曲的视频。唱歌的阵地也随着毕业的到来从学校琴房转移到了停车场,然后又转移到了被大众所熟知的地下通道,期间粉丝量也在平稳地进行着增长。
“地下通道是我偶然经过时发现的一个地方,当时它人流量不多,很安静,我觉得特别适合唱歌,所以就试着在这里录了几条,没想到反响还不错。”关于地下通道,井胧还和卡思数据分享了一件趣事。
“当时地下通道有一个看管监控室的大爷,第一次听完我唱歌后,专程走到我跟前对说我唱的真好。自那以后,大爷每次在监控室看到我来,都会出门接我,唱歌时给我买水喝,一来二去我们两个之间还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偶然收获的友谊、唱歌带来的快乐,以及抖音上与日俱增的粉丝,让井胧获得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满足感也将往日留存在他身上的阴霾一扫而光。而随着发布作品的数量不断增多,井胧迎来了又一个让他始料未及的惊喜。
7 月 24 日,井胧在抖音上发布了《把孤独当做晚餐》的演唱视频。视频中,他戴着帽子蹲在地下通道,沉浸在自己的歌声中。地下通道地面潮湿,灯光闪烁,三三两两的人群不时从他面前穿梭而过。伴随着“把孤独当做晚餐却难以下咽,把黑夜当做温暖却难以入眠”的走心歌声,整个画面显得十分“戳”人。
“当时地下通道的那个环境让我想起了毕业后身边的朋友各奔东西的场景,想起了自己曾经的那些经历,所以当前奏响起的时候,我的情绪也一下就上来了。”在井胧带着“情绪”的演绎下,这首引起了很多人共鸣的歌曲迅速在抖音蹿红,并向平台之外的多个地方扩散。井胧,也和这首歌、这条视频一起,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受到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喜爱,人气迅速飙升。
“其实我发这首歌之前原本很担心,不确定用户是否会喜欢这样一首冷门歌曲。但是视频发出后我发现担心是多余的。因为一方面这首歌确实能够戳中很多现代人心中的一个‘点’,而另一方面,抖音平台会根据用户的喜爱程度来帮助创作者持续不断地去推这首歌,我觉得这点非常重要。”井胧说道。
和井胧一样曾有过这种担心的创作者很多,但最后无一例外都打消了这种担忧。
因为在抖音中,平台会根据算法给每一个作品分配一个流量池,即便只有 0 个粉丝,不管发布任何视频,抖动系统都会智能分发几十上百的流量,然后根据创作者在这个流量池里的表现,决定是否把你的作品推送给更多人,以此来完成热度的不断叠加。这也就意味着,在抖音这个平台内,对于每一个创作者而言,机会都是公平的。只要产出的内容能够打动用户,就具备了一夜爆红的潜力。
持续深耕抖音
在机会中寻求更多突破
爆火以后,井胧的生活变得异常忙碌。
除了各种活动的演出邀约接踵而至外,抖音也会为井胧安排合适的活动,让其有更多展示的机会。 10 月 19 日,井胧受抖音官方邀请作为表演嘉宾出席了盛大的抖音美好奇妙夜,同时还与大张伟等艺人共同拍摄了宣传片。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井胧的语气中仍然有掩不住的兴奋。
“我第一次现场听演唱会好像就是在抖音美好奇妙夜,看到邓紫棋、吴亦凡这些歌手一个个出现在我面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轮到我上台的时候,光打在脸上的那一瞬间,我努力告诉自己千万别紧张千万别紧张,在这种心理暗示下还真没有紧张。”
而在抖音奇妙夜之外,井胧还于 10 月份登上了抖音开屏,与此同时,抖音还介绍井胧与艺人Justin直播连麦,帮其借助明星流量获取了更多关注;而在抖音的牵线搭桥下,井胧还将于 12 月 7 日,参加成都场咪咕音乐节的线下活动,这场活动也将重点突出井胧。
与日俱增的日活量、去中心化的流量分配机制给了每一个能够生产优质内容的抖音用户爆火的机会。
在抖音上,没有身份差别,没有高下分野,也无需担心稍纵即逝的美好会被埋没;精准分发的短视频让每一个创作者都能找到自己的受众,让每一个平凡却又不甘于平庸的个体都获得了“被看见”的机会。而在“被看见”之外,各种针对性的流量扶持政策则又不断地推动着创作者向前行进,突破着一个又一个高度。
对于井胧而言,抖音同样意味着更多的受众群体,意味着更多的机会与可能。也正因为这样,在忙碌的行程背后,谈到关于未来的打算时,井胧告诉卡思数据,他仍然会把抖音当做主要的创作阵地,在此深耕,创作更加多元化的内容,来获取更多人的喜爱,在稳扎稳打中寻求更多的突破。
在井胧的带动之下,他周边的很多人也都加入了抖音的创作队伍中,将此作为一个可以展露自我的舞台。
其中从小就和井胧一起学习音乐、并在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就读的龙凤胎姐姐井迪就是一个典型代表。同样擅长流行音乐的她和井胧一样,也坚持将自己唱歌的视频上传到抖音中。靓丽外形加具有辨识度的歌喉,成功地帮她揽获了将近200W的粉丝。
“抖音为我开辟了一个全新的展示舞台,给予了我太多以前从未想过的机会。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选择这样一条路,现在的我又会在哪里。”回想自己在抖音中的这段历程,井胧由衷地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华灯初上,北京的夜幕降临。办公楼、地铁、大街上,到处都是形色匆匆的赶路人。
“你喜欢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吗?”
在采访最后,卡思数据向井胧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特别喜欢。虽然忙碌,但是充实而有成就感。”井胧没有任何迟疑地给出了这样的回答。即使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他的面庞依然闪烁着熠熠生辉的光彩。
这个只有 22 岁的男孩,曾经在小学当了一天的音乐老师后便果断地辞了职。因为在那一刻,他笃定地知晓了自己究竟想要追寻什么样的生活。
因为热爱,井胧选择了坚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和热爱同样重要的是,他恰好遇到了抖音这个能够让自己的这份“热爱”绚丽绽放的舞台。一份热爱,一份坚持,以及寻求一个真正能够施展自己才华的舞台。在这个高速运转的互联网时代下,那些和井胧一样怀抱梦想的普通人们,都将拥有着无限的机会。